长大了,是不是都开始嫌哀家年老了?”太后打趣的问道。
“这怎么会?太后您还年轻着呢,是前些日子流薇在运河边上游玩,失足落水,染了风寒,也就没有进宫,怕带了自己的病气给您,才没有入宫,前天刚身子渐好,一直练舞。”玄若惜甜甜的笑着解释。
玄若惜的位置离太后也不远,她站起来,自然的走到太后身边,微微欠身,不急不缓的揉着太后的肩膀。
“流薇这些日子可想姑母您了呢。”
“流薇,你落了水?这寒冬腊月的,可没有出什么事儿吧?照看县主的侍女呢,都干什么去了,流薇若有事,你们都难逃其咎!”太后眼神一凛,扫向玄家的位置。
“哎呀,姑母别怪罪她们啦,是流薇自己贪玩,她们哪能阻止的了啊,我见到那河岸结冰了,想上去看看,谁知道冰面没有冻结实,‘扑通’一声,我就掉下去了。”
玄若惜撇了撇嘴,脸色微红,一脸委屈羞涩的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,你这小妮子,惯于会讨哀家喜欢。”太后忍不住笑出声来,心中对玄若惜越发满意。
原本,她看着玄若惜的性格从小就胆大妄为,自由散漫,实在没有大家贵女的风范,就将所有精力都放到宁怜身上,而宁怜也处处让她万般满意——除了,宁怜并不是玄家人。
如今宁怜要嫁给玄奕,她才恍然想起来,庶系玄勉还有个女儿,也别具一格……
看到墨玦给玄若惜赐座,阮北北眸光一凝,眼底充满嫉恨,都隐藏在那褐色瞳孔的最深处,她心中的某个猜测,更加肯定了几分。
虽然不知为何,但她很久以前就确信,皇上喜欢曾经的阮阡陌那样的人。
阮北北的手握的更紧,她好像感受不到头疼。
一个两个三个,心中都只有一个死人。
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阮阡陌那个死人?从小到大,从她记事开始,阮家的嫡女是她,受阮国公宠爱的是她,被先帝亲自册封为郡主的也是她。
若论嫡庶之分,阮寒空也不过是阮家最小的儿子,其他兄弟早已在太祖平逆的时候都死了。
而她的母亲阮寒清,难道就不是阮国公的女儿了?
她阮北北明明也是阮家的子女,明明比阮阡陌大好几岁,容貌,品性,到底哪里不如阮阡陌?就是因为她的爹,是不知道是谁的南疆人?
阮北北从来没有甘心过。
“能讨姑母喜欢,是流薇的幸事,流薇这不是没事嘛,姑母就别责罚下人了。”
“好好好,不罚,都依你。”太后感受到肩膀传来舒适的力度,和蔼的点着头。
“多亏了北北姐姐舍命相助,流薇才没冻死水里呢,皇帝哥哥,北北姐姐也没那么怀,不是吗?”
玄若惜扭过头,一张俏丽的小脸洋溢着灿烂自在的笑意,似乎很是随意的问墨玦。
“事情,不要看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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