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代价,不可全身而退。”
观棋先生娓娓道来。
一旁的郑元、武严豹,乃至在场的大臣、将军们静默无声。
此间只有清风拂过建筑的声音,落针可闻。
“大胆!”
一位将领猛然怒喝:“白观棋,你竟敢说出镇压二字,那见素府乃是皇子府邸,你竟敢……”
“这里是宫中,要小声些。”观棋先生叹了口气,再度迈步,沿着宫道走去。
“观棋先生,你可知你方才的话何其大逆不道?”
郑元深吸一口气,望着观棋先生的背影。
他实在不知,观棋先生在太玄宫中说了这样的话,太玄宫中的玄衣为何不曾现身。
武严豹朝前走了一步,语气深沉:“观棋先生,我等是这太玄宫中的臣子,今日你道出忤逆之言,总不能这般一走了之。”
一众将领跟在武严豹身后,望向了白观棋的眼神亦有些不善。
其中还有些年老的将领,似乎有些犹豫。
旋即大约想到白观棋自从十几年前那一次重伤之后,便再也未曾出手,胆魄也就壮了些。
“观棋先生,且先不提你方才话语中的忤逆之言,那陆景虽然是难得的天骄,可七皇子的身份这更为贵重,先生将七皇子与陆景摆到一处,不该!”
“而且,书楼乃是传道授业之地,受万人景仰,若是书楼中的先生、弟子因为一己私仇,观棋先生就要出手庇护,甚至行下大逆之事,这先生二字,你受之有愧。”
郑元精瘦的脸上并无多少怒气,甚至还带着些期望。
他望着观棋先生的背影:“先生!我劝你与我等一同前往太先殿面见圣君,圣君宽容,也许还可以……”
他话语未落,观棋先生的步履停了下来……
“你们可真是……吵闹。”
他站在原地,远处,那白牛与首辅姜白石还未走远。
那短衣汉子,牵着白牛还不忘转过头来,有些鄙夷的自言自语:“许久不曾见观棋先生这般表情,这些人……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短衣汉子是在自言自语,可那些将领据都是修为不凡之辈,文官中亦有元神强横的修士,他的话自然落入这些人耳中。
武严豹识得这位短衣汉子,曾经一次偶然之下,见过这位短衣汉子随手捏散了一头恶鬼。
那恶鬼也已燃起幽幽鬼火。
他不知短衣汉子为何说出这番话,隐约间猜到观棋先生修为不凡,也猜到引动雷霆的也许并非是观棋先生手中的宝物符文……
可是,武严豹仍然对短衣汉子的话嗤之以鼻。
因为这里乃是太玄宫!
圣君近在眼前,宫中不知有多少强者,哪怕是那位如今越发强大的武夫伏无道,多次前来太玄京,也无法入太玄宫中央。
观棋先生……又如何?
正在这时。
观棋先生的神念声音却悠悠传来,他叹气道:“书楼是传道授业之地,自然不理会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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