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。
要么就是心中有气节，不怕死。
显然，这黑水蛇都不是这两种，他就是一贪生怕死的俗妖。
“想要本真人饶你，那就得看你表现了。”
车师道收敛了笑容，然后看着蛇妖，严肃问道：“我且问你，你从何处来？来自有辛国，又有何目的？”
下面那黑水蛇，听到这般问，黄澄澄的眼珠子一转，回道：“真人，小妖是南边洞阳域的山间野蛇成精，苦修了数百载，才终于有了几分本事。
听说这边长青域动乱，不少国度无主，所以便心生贪念，想来夺一夺气数，图谋成仙。
真人明鉴啊！
小妖自从来了有辛国后，从未杀过任何一人，相反还收拢长水大小水妖，令它们安分守己，不敢兴风作浪。
先前那些妖魔聚众作乱，攻打三河城，小妖也直接拒绝，并未跟从。
真人不信，可以问问旁边诸神，是否如此？
小妖只是一心苦修，想要成仙而已，从来没想过祸乱天下。
还请仙人仁心，留小妖一条性命。”
旁边有辛国的众多神灵，都是微微点头，证实了对方所说的话。
这头黑蛇，除了强占水府，赶跑河伯之外，确实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相反。
若不是对方约束水中的数百妖怪，让它们安分守己，没有乱动。
不然以先前有辛国的乱象，这长水沿线，还不知要被这些水妖，霍霍成什么样子了。
从这点来讲，这头黑蛇，就有着些许安民功劳。
然而车师道对此，却是半点也不理会，直接冷笑道：“到了此时，你还敢言语诈我？什么样的山间野蛇，身上能有真龙血脉？
什么样的山间野蛇，能克制吃人野望，甚至还主动约束妖怪，安分守己？
不是有大图谋，哪个妖怪会做此事？
你在有辛国没吃人，其它地方就没吃吗？
就你身上那血光冲天的模样，真以为能瞒过本真人？
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，编出这些谎话来骗我。
也罢，左右也问不出什么，还是直接将你扒皮抽筋，拿了泡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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