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刹车,这才逃过一劫。
廖南翻身坐了起来,屋子里空荡荡的,那个薄荷精也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他揉了揉头发,又直直仰面朝天倒了下去。
既然亲了薄荷,那他就要对薄荷负责,他可不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草莓。
廖南想了想,决定事不宜迟,应当立即把婚事定下来,早日去和薄荷精提亲。
他应当不会讨厌自己。
廖南忽然又不确定了。
万一薄荷精只喜欢别的薄荷精,不喜欢草莓精,这该怎么办?
廖南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,最后被子一拉,把自己裹进去,一个人生起了莫名其妙的闷气。
顾言一回家看到的就是廖南这幅可爱模样,苦笑不得的把被子拉下来,看到的却是强忍泪水的某只小草莓精。
顾言一下慌了神,摸了摸小草莓的脑门,似乎没有发烧。
那这又是怎么了?
小草莓暴躁的打掉了顾言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,被子一卷,继续生闷气。
“你这又是在生什么气?”
“你又没答应,还让我亲。”小草莓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。
顾言一头雾水:“什么答应?”
“婚事啊。”
顾言:……
在费劲功夫和小草莓讲清来龙去脉后,顾言哭笑不得的弹了一下小草莓的脑门,“瞎想。”
“你亲了我,我默认了,这就足以表明我的态度了。”
“只是婚事不急于一时,先适应适应,万一你以后后悔了,想找草莓一起共度余生,也可以……”
剩下的话顾言没来得及说出口,因为小草莓早已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你这个薄荷什么毛病,未卜先知?呸呸呸。”
小草莓放下手,又抱住了顾言的腰,犹豫着叫出了那个称呼。
“老婆……”
顾言:????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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