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太高了,此等意境,吾辈望尘莫及。”
西南一战,烧死了六七万的叛军,大战之后又是小战,陆续全歼了将近五万叛军,彻底荡平了西南的叛乱。
汤承看到皇帝反应如此强烈,连忙安抚道:“陛下息怒,龙体要紧。”
无论李彬曾经做过什么,无论他对于大明有何贡献,曾经帮大明击退过多少的劲敌,可当他背叛大明的那一刻,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朱棣将闲书翻页,淡淡的问道:“都在念叨些什么,太子在南边打了大胜仗,带着两万多人灭了十来万的叛军,怎么还是堵不住他们的嘴?”
“嘶——这不是鲤鱼,莫不成还是鲫鱼吗?”
那将领故作深沉的说道:“那是因为你的境界还没到,自然看不出来殿下的意境。”
身侧的沈青玉纳闷儿了:“兄弟,此言何意,为何我没有看出来意境?”
朱高燨悠悠道,“君不见,青海头,古来白骨无人收。新鬼烦冤旧鬼哭,天阴雨湿声啾啾。”
“朕让你说,你若不说,便是欺君,欺君,可是要掉脑袋的啊,汤承。”
干这种特务的差事,就属锦衣卫和影侍最老道了。影侍自然是想都不用想了,除了皇帝和那位影中人,没别人能去调动,最简单,最快捷的方式,就是从锦衣卫里调人了。
“免贵姓张,在下是锦衣卫副千户张牧之,花名张麻子。”
土匪、反贼、鹰犬,好家伙,这位仁兄说起话来文绉绉的,干的却是刀头舔血的差事!
二人闲聊时,朱高燨用勺子舀了一勺鱼汤,轻吹后尝了一口,鲜美至极,他向那二人招了招手:“过来喝口汤吧,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这么多。”
汤承私底下替朱棣没少干脏活,但每次干脏活的时候,都得提前走一下流程,找其他部门借帮手。
他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太监,内宫十二监的宦官头子们看到他都得低着头恭敬喊一声老祖宗,甚至就连宗藩皇室的人也得卖他一个面子,但他手上并没有太大的权力。
沈青玉闻言肃然起敬:“张兄境界之高,在下望尘莫及!”
“兖州牧,豫州牧,牧之,令尊是望子成大器。”沈青玉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叫“张麻子”的将领,相貌堂堂,气态雄厚,询问道:“张兄,你脸上的麻子呢?”
他诧异的看了一眼身旁这位将领:“兄弟如此境界,在下佩服,敢问兄弟高姓大名?”
“张麻子的脸上怎么能没有麻子呢?”
张牧之叹息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出身钟鸣鼎食之家,读过些许圣贤书,奈何家道衰弱,这才知百无一用是书生,只得落草为寇。后来太祖殡天,天下风云变幻,在下遂投效官军,追随燕王,新朝后,在下被编入锦衣卫任职。”
“没有麻子。”
“此言差矣,此非鱼,乃是人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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