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握着媳妇儿正在戳自己的小手,冷哼了一声:“管他干什么,于公于私,做出这种事儿,他有什么脸、怎么敢再出现在我面前?!”
那天晚上总督府乱做了一团,没人注意到越老板去了哪里。
越犹怜趁乱仓惶地跑回了越楼,把自己关到房间里,害怕地吐了。
于公,越犹怜算间接勾结扶桑人,说严重了就是通敌叛国;于私,即使不是处于他的本意,可终归是楚辞替他挨了那一枪。
越犹怜知道自己大祸临头,坐在房间直到凌晨,等着梁司令来抓他,竟然有一种释然和即将就能解脱的感觉。
伶人行当里能成角儿的哪个不是玲珑剔透的人?越楼外别说是兵,连个巡逻的警察都没有,他知道这是梁愿给他的最后一点情面。
越犹怜领了情,趁着天还没亮,简单收拾了些行礼,到车站买了南下的车票,离开了燕城。
没人知道越犹怜去了哪里,只有他自己清楚,自己是真的没有脸再出现在梁愿和楚辞面前了。
他知道,这一别,便是和梁愿死生不复相见了。
楚辞那一双杏眼流露出了怜悯和伤情,有些于心不忍:“他只是......”他只是爱错了方式。
还没说完,楚辞便又叹了口气,共情一般有些顾影自怜:“或许这就是宿命吧,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就是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瞧见自家媳妇儿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逐渐暗淡了下来,大爷皱眉,立刻反驳道:“瞎说什么?感情这事儿谁控制的了,要你这么说,你夫君我以后还出不得门,见不了人了呗?”
楚辞撇了撇嘴,有些吃味:“这么说来还不是因为梁大司令太受欢迎呀......”
大爷挑眉:“喲!我家司令夫人打翻醋坛子了?”
楚辞扁着嘴瞪了他一眼:“才没有!”
“甭说是燕城,这世上爱我梁愿的人多了去了,有人爱我手握的权高,有人爱我投了个好家世,有人爱我生得潇洒,有人爱我手里头握着枪,我也就听听当笑话罢了。”
大爷的眉眼舒缓,抬手揉了揉楚辞的头发,笑得宠溺:“也就只有你这个小家伙,爱我爱得义无反顾的,捧着一颗真心送到我面前,让我不收都不好意思了。”大爷大言不惭,却是说了真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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