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资格说督军？”
梁愿乐了，扭头跟司徒原说：“看见没，真是老家伙，做笔录的时候这块儿用红笔写啊。”然后扭过来斜倚在桌子边上：“就凭你能被我手无缚鸡之力的媳妇儿一枪打进军部监狱，我就能说你没本事，”
梁愿觉得这话说得不过瘾，想了想又道：“哦，我忘了，你说她是个妖女是吧，‘民主’、‘科学’可都喊了好几年了，你怕不是什么古董破烂儿吧？还是说……是个自己没本事又怪别人媳妇儿又说什么怪力乱神的窝囊废？”
“我梁愿一向不信什么妖魔鬼怪，因为我比妖魔鬼怪更十恶不赦。”梁愿眯眼，用拐杖狠狠地抵在那人的伤口上，居高临下：“但我梁愿就算是再十恶不赦，也是亲自带兵上战场，剿的是匪，手里的权力靠着战场上的真枪实弹换来的，可你这种人呢，天天嚷嚷着‘救国救民’却只会躲在后边耍阴招，被人当了清除异己的棋子还傻呵呵的往前冲，大爷我不是什么好人，没工夫劝你们一个个的把脑子里进的馊水倒出来，自个儿想清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，不然我保证不让你白来军部走一遭。”
梁愿这话说得没错，“大帅的儿子”和“少帅”这两个称呼可不是一个意思。
他对司徒原说：“把该审的审清楚了。”然后拄着拐出了门。梁愿不是一个喜欢用酷刑的人，虽然他可以用。
男人的伤口又被梁愿的拐杖给弄开了，往外渗着血，他疼的咬牙直哼哼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混着水珠往下流。
如今少帅挂上了白脸，那他司徒原就要唱红脸，于是睁着眼说瞎话：“我们少帅是个文雅人，有耐心跟你说这么多话，我可没有，说说吧，你也知道进了军部监狱没有撬不开的嘴……”
那个犯人嘴里吐出来了不少东西，甚至连当年联合土匪冲着梁愿放暗枪的事儿都吐出来了，细节描述十分清晰。梁愿一看乐了，说要用扣司徒原的工资给那个犯人升官发财，要不是他们谋划了这事儿自己也遇不见小媳妇儿，气的司徒原直骂他神经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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