拷问和煎熬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，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。
可如此一想，又有一种极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袭来。
君生我未生，我生君已老。年岁不可更，怅惘知多少。
孤寂、落寞又一次浮现在了她的脸上，财富、事业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意义，自己终归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强人。
另一边，马凉下了楼刚准备打个车回大学城，就接到了陈金发的电话。
“老弟，隔哪呢？”发哥的语气一听就很激动。
马凉索然无味地回道：“在徐家汇，港汇中心，正准备打车回学校呢。”
“巧了嘿，伱等着，我马上过来接你。”陈金发一听就来劲了，如今他可是有车一族，十分享受驰骋魔都的快感。
刚好他下午就在复旦大学的东海医学院摆摊，也在XH区。
今天小半车碟片卖得七七八八，所以提前收摊了。
二十分钟后，陈金发开着一辆八成新的金杯面包车，出现在了港汇中心办公楼附近，把拎着礼服的马凉给接上了。
“你是不知道，有面包车摆摊就是快。一天两个学校，几箱碟片一点不剩。
一个月内，我绝对能把整个东海的所有大专院校都跑完，说不定咱们还要再招一个客服才行。”发哥得意地吹嘘起来。
自从一周前把面包车拿到手，他已经跑了有十所院校了。
今天上午扫完了华东理工大学，下午又绕到复旦大学东海医学院转了一圈，摆摊出货的速度比以前高了好几倍。
照这个节奏下去，网上的业务也会水涨船高，光靠客服小姐姐孟佳一个人，肯定忙不过来，确实需要再招一个人。
马凉压根就没怎么听进去，这会儿他还沉浸在如何搞定富婆的烦恼当中呢。
以如今的社会舆论环境，要是不搞点催化剂，没那么容易让冰美人姐姐突破心理障碍。
革命尚未成功，马凉同志仍需努力！
是不是可以讨好一下颜冰家的两个熊孩子，让她们帮着吹吹耳边风？
好像有点难度，一个是叛逆丫头，一个是奶娃娃，啥也帮不上。
听着陈金发滔滔不绝讲述着发展规划，马凉敷衍了一句：“行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“老弟，能不能商量个事儿？”陈金发突然又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马凉无所谓地问道：“啥事儿？”
“东海这个城市太大了，大学城离市区又远，我想着是不是可以在市里面再建一个仓储配送点。
不然我每天从大学城出发，来回奔波太费时间。
这从南到北、从东到西，郊区到市区，这么多大学也送不过来啊！
要是可以的话，我还想增加一个摆摊送货的人。”陈金发讨好地解释道。
马凉都愣了：“再建一个配送点？再招一个送货的人？”
“对，我就是这么想的，到时候送货效率提高，也能卖更多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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