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呢？
余谦怒瞪郭得纲一眼，引得几个人哈哈大笑。
“害，肯定这狗考的还没我好！”
“嚯，这是联想到过去了。”
“是，我小时候成绩不好。”
“说实话，眼下比以前好不少了。”
“嚯，这么严格呢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起码眼下的郭余二人才是最真实的，三十出头的年纪，就在这个小剧场里，给台下不过区区六个人，说着相声。
“虽然没什么钱，但是因此也吸引来了不少顾客来听，也算是一桩好事了。”
只能说，这天下成事，总归是有大毅力，死不松懈那一口气的人方能为之。
一段二人相声讲完，两人一鞠躬后，却不急着走，而是下来唠家常了。
“林老师，又来捧场啊。”走近了，郭得纲主动去和林恺海握手，一张圆圆的脸上，满是敦厚的笑容，一旁的余大爷只是跟着乐呵。
这捧哏和砸挂的水平都在炉火纯青的地步，光是能这样近距离听听这两位说牟足了力气说相声，还仅仅只是为了他们不到六个人服务，这种待遇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
“不像余老师，长的歪瓜裂枣，我从小时候认识他就长这样，老气横秋似的。”
便是真有人夸了，叫旁人看去，还以为私下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py交易呢。
只有45块钱。
“是。”
郭得纲也就是干笑笑，其实便是他自己也对未来没个什么信心的，无他，相声整个都太式微了。
看一旁的林鱼直勾勾的打量着自己，“这孩子，生的白白净净的，我家麒麟能长的这么俊俏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时候余老师成绩差，就能考个65。”
“哈？……，这又是为什么啊。”
“这不巧了，又撞上了。”
两人表情都开始犯难。
“哪里哪里。”林恺海干笑一声，伸手摸了摸林鱼的头，“小鱼是我孩子，清童……，是美静的女儿，我们刚重组的家庭。”
“这就让我想起来我小时候和余谦考试了。”
眼瞅的时间快差不多了，台下最右侧的那傻娃娃笑的更傻了似的，郭得刚在台上略一抹脸，心头有几分高兴的同时，却也不敢多扯那些荤段子。
“这一看啊，就是到了快高考的年纪了。”
“是啊，这回家了，却碰上我爸在门口遛狗呢。”
“去伱的！”
“清童在这拍戏，我过来探班，向着天色还早，就带两个孩子过来听听相声。”
“我就不一样了，考个99，家都不敢回。”
一旁的余谦沉默的抽烟，也没法接这个话，两人经营这个班子，其实也到了彻底快走投无路的程度了。
郭得纲干笑了一下，这就好比书评区有人夸你有白金之姿……，这不粉丝才昧着良心夸你吗。
“主要是托央视一位主任的福，允许我们把一些节目，通过收音机播放给出租车司机听，当一个节目。”
这个就真是实话了，不说一开始在玩手机的林鱼，基本从开场白一开始，台下四人就是听的津津有味了，尤其是眼下正是这二人创作的高峰期。
“看到咱们台下，今天来了两位小朋友。”
而端是这一场，大概是老郭也看出来了，这是老主顾来捧场，还带上自己子女了，尽管这一场也是赔本买卖，但是他还是拿出了十成十的功力出来。
是的，在这个茶馆里表演，还要被37开，茶馆抽成七成，最后算上林恺海的打赏，费时费力说了一个半小时，收入也就45块钱。
但一看到那两个小孩的年纪，郭得纲念头一转，立刻就有了定计。
后续也没什么新的客人，郭得纲就和余谦在这唠嗑上了一阵，林恺海不禁问起了二人最近的生意。
郭得纲和余大爷一愣之下，连忙齐声乐呵的道喜，“今儿怎么有空来这里转转？”
“你们二位也不用太过伤感，我相信你们总有出头之日的。”
说真的，倘若不是那央视主任允许他们在出租车收音机播放相声，以至于这些日子生意渐渐好转。
这个相声班，早撑不下去了。
“郭班主。”一旁的干巴老头，讲的比较不客气，“上次说希望你们尽快搬走的事，希望你们上点心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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