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女子都走仕途,愿意相夫教子便留在内院享孩童围绕膝下之乐,愿展翅高飞的便有一个放开的机会。
他只是希望那些如母后一般的女子不必只能靠扶持男人上位,最后落得个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。
很快又有一个瘦小些的官员跳出来反对。
“殿下三思啊!此举离经叛道,有违祖制。”他说得痛心疾首,仿佛萧则绪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不孝之子。
“祖宗之制便全是对的吗?孤怎么不知道卿如此愚忠愚孝?先帝曾言取其精华,弃其糟粕,每一代王朝都有适应自己的法则。”
萧则绪来者不惧,来一个怼一个。
这个情况真的应该将桑月带过来,应该会更有趣。
先前那肥头大耳的又胡子瞪眼道:“可女子在家只读过女戒女德,如何科考?难道要考女戒吗?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“何卿可知何为一叶障目,你家中女子只读女戒女德,是你眼界小,孤听闻范社范大人长女被誉为京中第一才女,可是?”
范社突然被点名,连忙称是。
范社乃一代儒生,为人开明,膝下只有一女,年纪与言茵茵相当,在贵女圈子里极有名号。
听说还没议亲,就等着从今年学子中挑一个得意的后生。
“小女不才,不过是大家谦让得个虚名,不敢登大雅之堂。”
萧则绪却反笑道:“范大人何必自谦,今年科举,小女务必参加,也让大家看看我燕云女儿的风姿。”
无形之中他又将范社拉入伙。
想要一个状元女婿有何难?倒不如养一个状元女儿,那才叫流芳青史。
“殿下,今年贸然开设女子考场,那岂不是对那些没有机会参加科考的女子不公正?”
萧则绪:“往事不可追,来者犹可忆,过去已是不能挽回,从今年开始,亡羊补牢,不晚矣。”
从前被困住的人已经被困住了,已无法改变,他们能做的便是放眼现在,而不是去纠结过去之事。
就好比他在冷宫住了三年,也傻了三年,若是一味纠结于那被人踩在脚下、不得意的三年,恐怕他今日也坐不到这里。
夏寒青站在下面。
那一刻他终于见识到了太子殿下舌战群儒时的风采,有理有据,引经据典,满朝文武,没一个能说的过他的。
难怪当年坊间对于太子殿下的传说一个接一个,听说京内贵女不少都对殿下芳心暗许。
难怪陛下忌惮殿下至此,不惜父子反目。
“殿下,臣还是觉得不可!只剩下一个月,后续之事拟定章程也要许久时间,已是来不及了,不如三年后的秋闱再……”
他本意想着是太子殿下年轻,许是就心血来潮,等三年后便知道祖宗之制不可违,或许就不会再提这件事。
在场百官俱是被萧则绪说的百口莫辩,但心底还是对女子入仕的事情保持异议。
萧则绪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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