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雪也不迟。
江陵将马车寻了个地方停好,与听澜二人不远不近地跟着,不敢凑得太近,打扰主子们玩闹,又怕离得远跟丢了人。
“相公,我要这个。”
“好……”
夏寒青眉开眼笑,但凡萧则绪提出来的要求,莫不服从。
萧则绪在前面跑跑跳跳,左右手拿满了小吃,夏寒青扶着轮椅,怀里抱了许多东西。
“相公,这是什么?”
萧则绪在一处糖画摊子前立足,仰着脖子挤进人堆里。
周围的人刚想怒骂,一抬眼看见个漂亮的小公子,当下脸色一红住了口。
“小公子,这是糖画。”
摊主是位上了年岁的爷爷,笑眯眯地拿着铜勺在纸上浇灌,以竹签为连接,写了客人家的名字。
“相公,我也要糖画。”
夏寒青挤进人群内,满脸笑意,摸出几个铜板,“老人家,来个糖画。”
“好嘞,公子,咱们这糖画写个什么字?”
萧则绪歪着头想了半天,目光瞥到夏寒青身上,体内的恶劣因子再次复苏,饶有恶趣味地答道:“就写亲亲相公。”
第10章
夏寒青老脸一红,手扶着轮椅,挂着几分羞涩,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。
“哈哈哈小公子有趣。”
摊主看着他二人哈哈大笑,旁人见像是新婚夫妻也难得打趣起来。
萧则绪拿了糖画,递给夏寒青一个,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。
夏寒青本想唤“殿下”,突然意识到这街头百姓居多,似乎不太合适,他张了张口,突然唤了一声“娘子”。
萧则绪被他这一声险些惊掉了手里的糖画,脸色憋成了猪肝色。
许久才硬着头皮吐出一句话,“我叫阿绪。”
言家本是百越一带书香世家,后来族中有人中了进士,全族搬来了京城,萧则绪母后在世时,便喜欢唤他“阿绪”。
夏寒青脸色通红,捏着糖画,慢吞吞地说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想到昭和皇后,萧则绪脸色突然沉静下来,嘎嘣一口咬断了手里的糖画,也没了逛街的心思。
两个人穿梭于人群,终于到了河岸烟柳之地。
暮色西沉,香罗翠袖。
花花绿绿的姑娘小倌儿摇着手帕对着路过的客人拉拉扯扯,红楼亮着灯笼,香粉入鼻,萧则绪打了个喷嚏。
他抬脚就要往里进。
“殿下……阿绪,不可,这里是青楼。”
“我想听琴。”
萧则绪故作懵懂地看着他。
“臣回去招募些琴师入府,这里不可以进。”
夏寒青脸色很难看,他不想萧则绪涉足这种地方。
“哟,爷,怎么就不能进了。”
“咱们这儿的姑娘哥儿全是个顶个的好。”
萧则绪才不管他如何,推着夏寒青就进了青楼,里面哄闹调笑声充斥着耳膜。
“阿绪……”
夏寒青实在无奈,但凡他能走路,此番早就扛着萧则绪把他塞回马车内,只可惜他坐着轮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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