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想把控,这内阁倒像是为他一人运转的了。”
说到这里他拿起案上的那份账册,“说吧!徐师傅自己私吞了多少!”
冯保:“除了提前送到王府的这些超过规制的俸禄,至少还私瞒了五百万两,都是为皇上修葺万寿宫时,从严党官员那里搜刮来的。”
“既要人家财,又要人家命!”
说到这里,裕王一把抄起了那摞账册狠狠地往上摔去,脸色铁青,气喘加剧。“主子!”
冯保慌忙爬了起来,奔过去一把搀着裕王的一条手臂,一手伸掌在他背后慢慢抚着,“主子千万要保重身体。虽然徐师傅这事做得有些过分,但往好处想,总比严嵩严世蕃强,徐师傅还是顾念主子的,很多大事也会向主子请示。”
裕王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,很快便调匀了呼吸,甩掉陈洪的手,“本王明白!本王还要靠他来立足根基。”
“主子圣明。”
裕王眯着眼,“石公公和陆经他们应该在府外等候了,徐师傅和高师傅也该到了,你出去帮本王迎接,记得一会吃饭时,在我身旁添两把椅子,一把给世子,一把给于可远那孩子。”
这明显是亲高拱远徐阶的信号,冯保领会其意,言道:“那太岳……”“太岳……就按以往的位置吧。本王相信,太岳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,不会走错路。”
冯保:“是。”
此时,裕王府门外同样上演着一场精彩的大戏。但在看这场大戏前,我们要追溯到徐府徐阶和张居正这对师徒的交锋中。为立场,亦是为心中信念的一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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