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咂舌,悄摸凑近自家女儿的耳边:“马大人是个“能说会道”的,怪不得能教出马文才那个滑头小子。”
文筠:“……”您不久前还说人是个好小子呢。
她一时无语,没敢回话,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后又低下头不说话。
陶先生没有接马大人的奉承,问过一圈后突然点了文筠的名字。
“刘文筠,谈谈你的志向。”
“我?”文筠一愣,有些迟疑地站起身。
“是啊,说说吧。”
“……”文筠一时犯难。她向来随性,没有什么太大的喜恶,父亲阿姐希望自己做什么她便去做,哪怕是以女儿身习武读书,她也尽力完成。若说喜欢,倒也没有多少热衷勤奋。
毕竟身为一个女子,应该当什么有志向呢?不过是世俗礼教规范的相夫教子,勤俭持家,温良娴淑罢了。可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?
“学生惭愧,没有什么大志向。”静默片刻后,文筠俯身一拜,诚实应答“只希望长辈康健,亲朋无忧,与一心人安稳度日。”
“朴素务实,你有这份赤子之心很好。”陶先生点了点头,而后又点了马文才询问。
“马文才说说你的志向。”
“开疆辟土,征战沙场,扬名天下。”英俊挺拔的少年人站起身,朗声言语。
陶先生虽不作评价但也默默点头,随即问道:“沙场杀伐,首重战略,你有何妙法可出奇制胜呢?”
“昔日苻坚以投鞭断流之势渡江南侵,谢玄将军淝水一战虽然以寡击众,以少胜多却也赢得惊险。学生生不逢时,否则,谢将军不必赢得那么辛苦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还不等陶先生开口,身为谢将军的部将刘大人听马文才如此自信的言语登时来了兴致。
昔日淝水之战,赢得确实艰难,所幸有谢将军天纵英才,北府兵以一当十又占尽天时地利,因利乘便力挫苻坚兵锋,诱其自乱阵脚才一举击溃。而如今竟有小子敢放言逞能,他倒想听听,这马文才究竟有何能耐见识。
“北方军伍长于弓马骑射,南方之师可借地利之便,在水战策略上下功夫,假如由我掌印抗敌,我要在江岸设下大量拍车拍船,趁敌军渡江而来进退两难之际以拍车拍船用巨石攻击,敌方自然尸沉江底溃不成军。”少年郎眼眸晶亮,闪着锐利的锋芒,言谈间将胸中谋略尽数道来,慷慨淋漓。
“这办法够好,但也够狠啊。”陶先生沉吟片刻后,感慨道。
“确实。”刘建低声赞同。
“这千万使不得啊文才兄,”梁山伯冷不丁起身出言,忧心忡忡地规劝:“大量巨石船只沉入河底,势必抬高河床,淤塞河道,近几年长江水患严重,百姓累受江水肆虐,如果为了一时之胜利而不顾百姓百年之生计导致江堤溃决,这可比战争死的人要多上千万倍,这样的赢,又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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