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收回你的眼神！白痴。”韩慕云受不了她无辜的眼神，揉揉额头，转脸看向秦尧，“你对她说。”
秦尧微微一笑，手指抚上唇，盯着韩思风问道：“小风，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女友？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吗？”
秦尧当着韩慕云的面，突然问这样的问题，让韩思风登时满脸通红，尴尬的说不出话来。
但是在韩慕云要杀人的目光中，韩思风还是困难的开口：“我是喜欢……但现在不是那种喜欢……而且你也不喜欢我……”
“我说，如果现在喜欢呢？”秦尧放下手指，微微倾身，问道。
“不喜欢为什么要说喜欢？”韩思风非常不解。
她觉得自己表达的很清楚了，只是为了秦尧的面子，才没有那么直接的表达她不想和他做男女朋友。
“你哪来那麽多的为什么？”韩慕云猛然把韩思风拉到秦尧身边的沙发上，攥着她的手腕，咬牙说道：“他问你什么，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！”
韩思风被突然变得狂暴的韩慕云吓了一跳。
这段时间，韩慕云温柔了很多，都快忘了他的本性就是如此暴戾。
“小风，你曾经说，喜欢我，是不是？”秦尧温柔的问道。
韩思风看了韩慕云一眼，他靠在沙发上，转脸看着那束百合花，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他为什么没有反应？
哪怕眼中有一丝波动也好，至少韩思风会心里安定些。
韩慕云石雕般一动不动，韩思风收回目光，点了点头。
秦尧微微一笑，又问道：“和对小云的亲情不同，和对小胤的珍惜也不同，你对我的，是爱情，对吗？”
韩慕云依旧看着那束百合，连姿势都没有改变。
原先确定的东西，突然有些动摇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那阳光下赌气的少年，那烟花下寂寥的少年，那如百合花一般，率直毫不掩饰的少年，横亘在心底，化成悲伤的溪流，汩汩流出。
他从来都不是烛火中那个温柔的孩子，可是，那份带着些许冷硬的感情，却让人想用尽全力去保护。
“对吗？”秦尧又问道。
那个少年，是她的弟弟，是韩思风愿意舍弃生命去保护的亲弟弟。
韩思风看着秦尧，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那，现在还依旧喜欢吗？”秦尧又问道。
十六年来，单调重复的生命里，只出现过三个男孩。
最亲爱的弟弟，暗恋过的秦尧，和心疼的小胤……
他说的对，对韩慕云的，只能是亲情……
韩思风垂下双眸，继续点了点头。
“愿意做我的女友吗？我会等着你长大，保护你不受伤害。”秦尧温和的声音又传来了。
韩思风本想摇头，可看着韩慕云无动于衷的侧脸，她迟疑了。
为什么？
韩慕云为什么不说话？
他想把她推销出去吗？
对了，他已经有了柳子慧，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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