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知道得并不确切。
只能以手摸骨按压确定错位情况,再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分离,没法一刀切。
“不必多礼。快躺下。”李北辰心疼地望着看起来已经烧迷糊了的江月白,轻声说道,“朕去治手了,晚点再来看你。”
江月白此时烧得迷迷糊糊的,听到皇上的声音,条件反射之下,猛地双手撑着坐起身,“皇上~”
又扭头看向丽春,见是个陌生的面孔,微微皱眉,“你是嘉宁妃新的婢女?”
姜闲垂着手候在离床有点距离的地方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屋里还站着两个小宫女,两个小太监,全都战战兢兢的。
李北辰坐在江月白身边,握着她滚烫的手说道,“皎皎,你要安心养病,快点好起来。”
“姜闲你看过了吗?嘉宁妃状况如何?”
这种痛苦,堪堪就是太后昨晚承受的用钝刀子一刀刀割断血肉和骨头的痛苦。
“皇上,快用清心丹。”
得了皇上的允许,韩子谦拿起姜余一直放在手边的木盒,取出里面的白色丹药,扯下皇上嘴里的毛巾,将白色的丹药塞进皇上的嘴里,手速超快,一气呵成。
李北辰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,又在悠悠中醒转过来。
他将母后昨晚撕心裂肺的痛苦经历过一遍后,又体验了清心丹带来的镇痛宁神的神奇,仿佛沧海桑田,已经经历过一遍生死,心里格外的平静。
在炭盆上将所有要用的器具全都过了一遍火。
事实证明,这种痛实在不是常人所能忍受之痛,即使服用了麻沸散都顶不住。
姜余并不是故意要慢刀子割肉,而是李北辰的骨头在昨晚的打斗中,错位了又在夹板的固定下因为治伤膏的作用长歪了,没法一刀切。
他脑子里闪过小时候的一幕幕,心中一直在大声喊着,“母后”。
觉得江月白傻的不止是李北辰,还有韩子谦。
“皇上感觉如何了?手术很顺利。”韩子谦温声问道。
一连出了这么多大事,宫人们皆谨言慎行。
浑身的汗水湿了一片又一片,泪水也跟着涌出来。
娘娘好,大家都好;娘娘不好,全员带家属陪葬。
李北辰终于在挣扎中点点头。
他也不想问,因为他确认一点,母后最后走得很安详,没有痛苦。必然就跟自己方才那样,极度信任韩少傅,心甘情愿地听建议服下了药物。
李北辰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,一直痛苦地闷哼着,没有一刻的大喊大叫。
李北辰冷冰冰地说道:“伺候好你家娘娘,给朕盯禁了,若有半分闪失,唯你是问。如果有任何异心,诛你九族。”
气氛沉沉。
似乎这样能让他心理好受些。
又哎呦一下,扶着自己的左手疼得叫出声来。
李北辰淡淡道:“韩少傅何罪之有?”
韩子谦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嘲讽,从小到大,没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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