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后,人们衣食住行都将有更为便捷的工具,世人不学武功,改读诗书,世间不会有一言不合劫富济贫的侠士,世上再无快意恩仇的江湖。
谓枫认为人活一世就图个自由自在,自己是女子,也不必像男子一样打打杀杀,就学了取舍之下她认为最合算的功夫:轻功。
而如今,背上的一刀时刻提醒她自己的武功有多差,如若再不习武,恐怕下一回就不能侥幸逃生了。
这户人家的男主人是个猎户,平常以打猎采药为生,谓枫从房中出来,环顾四周,发现院中有一废置木架,架上有一柄破烂铁剑,谓枫打来清水,将铁剑置于石块上,打磨了好一会儿,开始清楚剑身的污渍。
“你做什么”
身后传来一道清丽声音,谓枫没停下手中动作:“练剑,怎么,你认得这把剑”
向梨并未反驳,只是神色有些复杂,隔了好一会儿说:“不认得,你用吧。”
谓枫重新打开一盆清水,将剑身没入水中,抖去表面泥污,自水中提起。
原本不起眼的铁剑此刻被清水去了污浊,剑身通体凛冽泛着冷光,剑尖一点寒芒逼人。
剑柄古朴大气,柄上纹路繁复冗杂,隐约可见一个“色”字。
这剑怎么回事
谓枫随意挥动长剑,凝神可听到剑身切割空气带来的破风声,她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,手帕自上而下飘落到谓枫手中的剑上,丝绸面料即刻分为两半。
她便先借用此剑,盘算着等到向叔回来归还,心里打定这般主意,谓枫单手持剑站定,按照她幼时熟记的一本剑谱上的方法,先练持剑。
常人单臂举平,无任何依托保持不动便十分困难,常常不到一刻钟就得放下手臂歇息,剑客以剑为生,对持剑要求更多。
这柄剑较一般的铁剑更重,谓枫已持剑单臂了近半个时辰,剑身依旧没有丝毫摇晃。
日头已近晌午,太阳终于从厚重的云层里穿出来。
谓枫准备手臂已经酸楚不已,正准备收剑休息。
“向姨——!”
屋内传来一声惊叫,谓枫忙冲进房中,铁剑被她随手插进土中。
“怎么回事”
向梨眼中含泪,抱着瘫倒在地的老妇人,老妇人在她怀中大口喘着粗气,浑身颤抖,地上则是散落了一地的碎菜叶子。
“向姨发病了……”
老妇人卷缩在地,面有紫色,双目紧闭。
“不能再耽搁了!”谓枫小心翼翼将老妇人从向梨怀里接过,慌忙站起身:“附近可有大夫”
“有,出门往西十里,有一位郎中,与我家关系交好,快去。”
谓枫点点头,下一刻身形已至门口。
沧州分为内外二城,内城富人云集,商贾遍地,一片繁华,外城则是郊外,贫民四散,十分荒芜,通常几里才能看到一户人家。
向梨跑的浑身是汗,赶到郎中家时,郎中已经往老妇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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