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，居然还有不少人觉得林炎是欠了我的人情……你好好想想，有什么事情，比拯救了清云直播，并且让它重新回到发展的正规线上，还重要的？”\r

　　“到底是谁在欠谁的恩惠，这一点我觉得你应该在被辞退之后好好想想。”\r

　　这位清云直播的女老板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，她摆了摆手，示意对方可以出去了。\r

　　那名负责人面部表情都透着阴霾，也没有再反驳什么，转身便在两个保安人员身前走了出去。\r

　　待到他们三个彻底消失在视线当中后，牧程菲才吐了一口气，揉了揉眉心，觉得头疼。\r

　　“牧总……您怎么了？”旁边的女助理有些担忧地问道，“需不需要去休息一下？”\r

　　“不用不用。”牧程菲摇了摇头，叹息道：“我只是在想待会儿该怎么去面对小炎……他帮我帮到现在，我能回报的……几乎没有，现在反而还让手下的员工那么污蔑他……我本以为只有不了解小炎的人才会那么说他，本以为我们清云直播的上下员工都能明白他的恩惠……结果到头来，在不知不觉当中我们居然成了挟恩图报的角色？”\r

　　“每次我都在自问，对小炎，我到底有什么恩惠？”\r

　　“他当初刚来临都的时候，人生地不熟，那么小的年纪，却敢在小混混手里救了我，之后为了回报他，我才给了他住的地方……我认为这一切都是等价的，现在，呵，什么等价，已经彻底比不上他的恩惠了。”\r

　　牧程菲的表情有些自嘲。\r

　　女助理微微瞪大眼睛，显然想不到林炎和自家老板还有这么一段过往，难怪会被人传风言风语说他们……嗯，总而言之，林炎现在也有了女朋友，自己不应该想太多。\r

　　牧总说得很对，单单是拯救了整个清云直播的恩惠来说，他们这些人真的很难做出什么回报，现在反而还有负责人出声污蔑……\r

　　“待会给我联系一下制作那边，我要录制一个道歉视频。”牧程菲站起身来，如是言道。\r

　　“道歉视频？”女助理一怔，结巴地言道：“您、您为什么要录制这个？”\r

　　“监管下属不力，为什么不能录制？”牧程菲看了她一眼，言道：“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，虽然我没做错，但我有责任。”\r

　　“这事情不需要您来道歉啊，让、让发帖的那个负责人来不就好了？您跟林炎的关系，应该不用这样才是啊？”\r

　　“快去联系吧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余地。”牧程菲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。\r

　　女助理咬了咬嘴唇，还是转身离去。\r

　　……\r

　　早早来到学校礼堂的林炎看了一眼礼堂窗外，懒散地冲旁边的白墨竹言道：“小竹子，你爸爸对我的印象怎么样？”\r

　　“他说不好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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