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霁北情真意切地劝他,应该让女人和娃仔们去睡。
年轻人,熬几个夜不要紧的。为了留在灵棚,覃斯文也开了口,大家热闹一点,接下来再轮流守夜。
说完,他转过头,对丁慧说:慧慧,你去眯一会儿,这里交给我们就好。
丁慧抗议:可是我也跟你们一起守夜
听话。覃斯文说。
丁慧看起来很听覃斯文的话,覃斯文这么一说,她也不好再说什么,便乖乖地由女眷引着,从另一个门上楼睡觉去了。
她的参影辅助员像个没有存在感的幽灵一样,一言不发地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。
目送丁慧离开后,姜霁北转头看向覃斯文,问:会搓麻将吗?
覃斯文推了推眼镜:当然。
麻将啊!那我可太会了!东北男生一拍大腿,转头看池闲,哎老铁,你们柬埔寨人也会搓麻将吗?
我会一点。池闲面不改色。
那可真是太好了!东北男生兴奋地说,来来来,麻将搞起来!
姜霁北、池闲、覃斯文和东北男生坐到了一桌上。
覃斯文和东北男生的辅助员没有参与,安静地坐在不远处。
夜已深,村里各家各户都熄了灯,只有韦业家院子里的灵棚还亮着死白的灯光。
除了田里传来的蛙叫和虫鸣,夜里最清晰的便是麻将碰撞到一起的声音。
再自我介绍一遍,我叫陈寂,陈bjccc2333,首都人,祖籍广西。姜霁北一边搓麻将,一边自报家门,我的辅助员叫顾池,顾khppp6666,柬埔寨人。
张lnhhh1234,张三寺,咱东北的。东北男生爽朗地接话,好家伙,这不是按照个人属性来分配的吗?我寻思,应该把我分到那啥狐大仙啊黄皮子啊跳大神啊的民俗片才对嘛。
覃斯文扶了扶眼镜,没有说话。
姜霁北知道覃斯文心眼多,不好对付,所以也不急让他开口。
在他们打麻将的时候,韦业的妻子端来了一些消夜,是韦家手工做的灰水粽、白馍馍和艾馍。
放下消夜,她又沏了一壶罗汉果茶给他们降火:我听我老公说了,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。
哪里的话。姜霁北笑道,是我们打扰你们了。
谢谢婶子啊,看着真好吃。张三寺摸了摸肚子,那咱先休息休息吧。
韦妻在他们桌边支了个炭盆,炭盆上夹着金属架,打算给他们烤东西吃。
我自己来就好。池闲忽然起身,拿了个白馍馍,走到炭盆边,蹲下身。
姜霁北支着脸,看他把白馍馍放到架子上慢慢地翻烤。
微弱的火光映着池闲专注的表情。
直到把梆硬的馍馍烤到表皮有些微微的焦黄,整个馍面鼓胀起来,池闲才把馍馍拿起,从中间掰成两半。
馍馍的表皮已经被烤得酥脆,里面则黏稠软和有弹性。
随着轻微的咔嚓声,热气从馍馍里逸散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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