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脆弱的耳膜。
尉迟拓野飞快的抽开身子,喘着粗气,shit!竟然是尉迟熙!
“呃。”她缩了缩小脖子,尴尬的跟他打个美国式招呼。
“三更半夜,你跑过来干什么?”尉迟拓野又蹙起眉头,心里升起一抹失落,原来不是‘她’。
尉迟熙轻叹一声,心里悲喜交加,喜的是,他还记得‘她’,否则,他也不会舔吻她的耳朵,但悲的是,当他看到是她之后,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眼里的失落。
他不希望‘她’是她,还是,他压根儿就没想过‘她’就是她?
“你怎么老是这么晚回来哦?”她嘟嘴反问道。
跟着,不理会他严厉的目光,大喇喇的脱下长裤,咕哝着:“老是三更半夜回来,也不想想会有人等门,真是的,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‘老人家’……”
天知道,今天真是吓坏她了。
被笑笑拖去看心理医生,结果心理医生断症她怀孕!
犹如一枚炸弹袭来,轰得她脑子嗡嗡作响。出来后,笑笑直问她有没有事,她抿嘴不答,只是敷衍的回答说没事,当时,她真的吓坏了。
后来,与笑笑分开之后,她偷偷去了医院验孕,当医生笑眯眯的恭喜她的时候,她终于确信,她怀了拓野的孩子。算下日子,应该就是‘凯帆酒店’那晚怀上的。想到这儿,她的脸上不禁浮上一朵嫣红。
从开始的惊吓,到害怕,再想到这是她和拓野的孩子,一股幸福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灵,身体里怀着拓野的宝宝,奇妙的感觉流畅开来,冥冥之中,孩子,让她感觉和拓野这辈子永远都分不开了!
这种心情,就像蜜糖一样,让她瞬间被甜蜜包围,拓野是孩子的爸爸,她是孩子的妈妈,他们是温馨的一家……
“尉迟熙,我还没问你跑过来干什么!该死,这么大了还随便脱裤子!”他生气的吼道,别过头去,她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吗?
“人家要沐浴呀。”她柔媚的笑着说道,现在她的身份不同了,当然要跟他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睡喽!她窃喜。
“不知道你发什么疯!”他随口撇下一句,旋即转身向客房走去。那丫头就是人来疯。
“喂——你去哪儿?”她喊道,裤子脱下半截,真是,她又不是没穿内裤。
他不应她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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