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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些许小错?”小卿的藤棍霍地指到燕月眼前,燕月本能地往后一躲,小卿的藤棍已经刷地又点到小莫眼前:“你提点你燕月师兄一句吧,到底是还瞒了什么错处被我发觉。”
小莫已是一身的冷汗,立刻跪地请责:“小莫该死,请师兄重责。”
燕月一愣:“小莫,你出卖我?”
小卿的藤棍又指回来,点燕月:“你不用冤枉小莫,只是燕少侠太粗心了。我似乎告诉过燕少侠,如今你天盟的一举一动,一人一物,都在飞云堂与碧落十二宫的线报之内。”
“所以,”小卿淡淡地笑:“你以为天盟内事堂弟子上官小杜诈伤行刺天盟盟主这么大的事情,小莫不说,我就不知道了吗?”
燕月心里轰地一声,二话不说,“扑通”跪地:“燕月知错,不该瞒报说谎,请师兄重责。”
“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东西!”小卿冷哼:“怎么,只是三百藤棍是不是还打轻了?还觉得师兄暴戾吗?”
三百藤棍确实打轻了。这么大的事情,燕月都敢瞒下了,连小莫也被迫做了同谋,小卿师兄这次,已经是忍到极限了。
“果真是兄弟情深啊,人家都拿刀扎你的心窝子了,你还能为了他瞒骗师兄,以身涉险,甘之如饴是吗?”
小卿越说越是气怒:“与其他日你被什么莫名其妙的兄弟给害死了,还不如今日我直接打死了你省心了。”
小卿说到这里,一脚把燕月踢翻了个,抡起藤棍,也不管是腰还是臀腿了,啪啪啪啪地就打了下去。
燕月自觉理亏,也不敢动,只保持着那个姿势硬挨。
藤棍抽下来,虽是隔着衣服,依旧是痛楚难当。尤其小卿毫无章法地只管用了力气乱打的时候,最是痛楚难当。你不知他下一下是要落在哪里,胳膊上?肩上?脊背上?或是臀上?腿上?
燕月只绷紧了全身的皮肉,挺着。
小卿狠打了一阵,将藤棍扔在燕月身边,才用脚踢燕月:“跪起来,请责。”
燕月觉得浑身哪都痛,心里这个后悔,这可好,惹了师兄气怒的结果就是,刚才挨的那许多下都算是白挨。
燕月只得捡起藤棍,跪行到小卿身侧,双手奉上藤棍:“燕月有违师父师兄教诲,请师兄重责。”
小卿接过藤棍,燕月自觉主动地褪去外袍,解开腰间玉扣,褪下长裤,跪伏下去:“劳师兄教训。”
燕月紧致光洁的肌肤上,凌乱着一些青紫的檩子,正是小卿方才打的,有几处已是渗了血丝,可见小卿方才力道之重。
小卿拎着棍子,捡了檩子最高的臀腿处的嫩肉,狠狠打落,“啪”地一声,差点将燕月打得叫出声来。
足足缓了三个数的时间,燕月才敢轻轻地将吸进去的冷气缓缓吐出来。老大可真是下了狠手,燕月心底很有些惊悸。
只是这口气尚未喘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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