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七十六章 当年的那幅画(上)_从酋长到球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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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再不济自己还有土地,盐也免费了,而且没有了赋税,总不会比之前过得更差。

  或许混乱是永远的,或许明年还是一样。自己就算有土地,但是铁器农具这些又怎么办呢?

  只是没有人给他们另一种解释。整个夏城能够解释这一切的人分成了三份,一份跟着陈健去了榆城,一份逃到了狼皮的封地,另一份就在城中,这三份是一座城邑的高层和中层,至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,站在留下城邑的这一份来看这一切都是对的没有任何错误的,对与错总有一个评定的标准,永远不要指望奴隶和主人眼中的对与错是一样的。

  知道想要什么是成为头羊所必须的,更多的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只能一天天这样过下去。

  虽然混乱,可日子总要过下去,就为了“或许明年就好了”的或许,努力活下去就是值得的,至少还有一个或许,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东西呢?

  可活下去,总要有各种各样的不幸,有时候与生死无关甚至相距甚远,可依旧是难以承受的不幸。

  九月份的某天晚上,很多天没有死人了,一切看起来步入了正轨。

  吃过晚饭,孩子们睡了,木麻躺在暖烘烘的装满了麦草的麻布被子上,妻子哄睡了最小的孩子,悄悄地将手触摸到了木麻的身体上,一点点地向下摸索着。

  这是生活的一部分,不过这种生活从五月份到现在便没有出现。妻子很努力地试图做些什么,但最终却是徒劳的,依旧是软软的。

  “累了?”

  “嗯。”

  他想隐瞒过去,妻子生下最小的孩子的时候是在三月,之前他是像条公狗一样充满着活力,正当壮年,从怀孕到孩子出生满月的忍耐曾让他暴躁。

  五六月的时候,他有了六七百亩土地,几个奴隶,那时候每一天孩子睡着后总会做些男人应该做的事。

  可自从那次活埋之后,自从看到了那只手,再看到城邑中心的那场绞刑后,他的内心就像是被荆棘刺扎过一样,心中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一切和自己无关,自己就算不动手那些人依旧会死,可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,直到有一天发现自己心中压抑的太多,竟然连男人的义务都难以履行。

  女人只是听说了外面的事,一直在家照顾孩子,有些血腥听闻与亲眼所见不会相同。

  女人想,这时候不能够再多说,只能鼓励,装作毫不在意地开着玩笑道:“去年你就像条公狗,还在地里弄过呢,现在居然知道累,那时候……”

  可不曾想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点燃了木麻的怒火,女人第一次看到男人发火,一把扯开被子怒吼道:“去年!去年!那是去年!现在什么都变了!什么都变了!连我都变得像一条阉过的狗,就是硬不起来了,我也想回到去年,但是回不去了!磨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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