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文舟走到没人的地方，问：“什么原因？”
对面的人沉默了几秒，道：“我们在江少爷的信息素里发现了不属于他的生物信息，来自一个omega，但不是余瑾少爷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季文舟压低声音，“确定吗？”
“季医生，这里是市医院，龙城最权威的医疗机构……”
市医院的创立者是季文舟的父亲，国际顶级医学专家季珩。
在医学界，季珩两个字就代表了权威。
他手下的医疗团队自然也是国内顶尖，不容置疑。
“院长在吗？”季文舟问。
“他去参加学术研讨会了，要晚上才回来。”
“等他回来，让他亲自复查。”
季文舟特意加重了“亲自”二字。
他倒不是不相信父亲手下的人。
只是这件事实在太离谱了……
江澄焰的信息素里有其他omega的生物信息，意味着他可能在标记余瑾之前，还标记过其他人。
又或者，他标记的根本不是余瑾。
季文舟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么荒唐的事！
他快步走到江澄焰的房间，推开门：“江澄焰，你到底做了什么混蛋事，你——”
话没说完，就怔住了。
只见江澄焰坐在床边，手里拿着玻璃碎片。
仔细一看，碎片上还有血迹。
季文舟吓得心脏漏跳一拍，果断冲上去，抢走江澄焰手里的“凶器”！
“江澄焰你疯了！不就是让你标记个omega，怎么还寻死觅活的？！”
江澄焰淡淡看向季文舟，仿佛在看一个傻子。
“你特么的，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！”
怪瘆人的……
季文舟将碎片扔进垃圾桶，胆战心惊：“你现在情绪不稳定，我会让人在你房间里安装24小时监控，以防万一！”
若是平时，江澄焰肯定会让季文舟滚蛋，或是释放出信息素压制对方。
但现在，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第九支抑制剂打下去之后，江澄焰的变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，药物仿佛抽干了他的所有情绪，让昔日强大的alpha变成了一个不会哭，不会笑的怪物。
季文舟叹了口气，想问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。
以江澄焰现在的状态，别说是回答他的问题，连正常交流都难。
还是他自己搞清楚吧。
“你先休息，别想太多，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在季文舟的建议下，楚卿很快就让人在江澄焰的房间里装好监控，防止他再次自残。
傍晚，江澄焰的堂哥，江韫深回到山庄。
云水山庄的缔造者是江颂，但这些年管理山庄的却是他的侄子江韫深。
江韫深比江澄焰大十岁，继承了江家人的性格，做事杀伐果断。
在外人眼中，他是必将在二次分化时成为顶级alpha的天之骄子。
可若干年过去，江韫深迟迟没有动静，反倒是江澄焰在第一次分化时就成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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