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问道：“你那边呢？事情全都调查清楚了吧？”
颜心妍也知道，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呢。
她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后，倒也顺着他的话说道：“已经调查清楚了，幕后之人，就是周茹茹。但是，她把她团队里的人，推了出来，把一切罪责全都推在了那个人的头上，自己倒是装得很无辜。”
颜沉野冷笑了一声：“她这是觉得，其他人都是傻子吗？”
颜心妍笑着回答：“她的那条微博发出来以后，见效甚微。她也知道，大众网友们，个个都精着呢！会相信她的人，实在是太少，少的几乎掀不起什么水花。”
若是相信她的人，占大多数的话，她也就不会放低姿态来求她了。
那个时候，她又是另一幅嘴脸了。
颜沉野问：“这件事，你们想怎么处理？”
颜心妍笑眯眯地卖了个关子：“先保密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！”
“……”颜沉野抬眸就瞪了她一眼。
颜心妍继续笑着：“你啊，就好好休息吧！早日养好身体，早日出院！”
————
翌日。
某餐厅包厢。
还是同样的地方，颜心妍见的，也还是上次那个人。
只是这次——
对方的态度，那是截然不同的！
“颜小姐，您来了，来来来，您快坐。”杨凤华在看到颜心妍进来了，便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然后快步朝着颜心妍迎了过去。
见状，颜心妍倒是忍不住扯唇笑了起来。
坐下后，颜心妍率先出声问道：“秦太太这次约我出来，又想说什么呢？”
杨凤华抿了抿唇后，也启唇开始说道：“这，您也知道，这次这件事啊，我们雨玲她，她也是被人利用，才做出这种糊涂事来的。都怪那个周茹茹！都是那个贱人！全是她的错啊！”
说到这儿，她轻叹了一口气：“其实严格说起来啊，我们雨玲，她，她也算是受害者呢！”
颜心妍：“？？？”
哦，抱歉，她刚才出现了一瞬间的耳鸣。
所以……刚才，这杨凤华说什么来着？
颜心妍问她：“你说谁也是受害者？”
杨凤华先是怔愣了一下，然后再眨了眨眼：“我……我们雨玲啊！”
但是，这次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她也都明显有些底气不足。
“噗嗤！”听到这里，颜心妍实在是没忍住，一下子便喷笑了出声。
她的笑，变得越发肆意了，她看着杨凤华，眼底是满满的嘲讽之意：“秦雨玲也是受害者？哈哈哈！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！”
杨凤华脸上的表情，有些难堪，她咬了咬牙，这再出声辩解道：“我们，我们雨玲她，她也是被别人利用了……才会，才会这样做的！而且，而且她是个病人，她当时发病了。”
颜心妍一脸漠然地看着她：“被人利用了又如何？人家不过是挑唆了她几句，她还真就照那个女人说的去做了，也只能怪她自己蠢！但是，在泼我硫酸的时候，她可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。心肠倒是歹毒得很！”
“……”杨凤华被颜心妍这话给噎了噎，她顿了下，再咬着唇瓣，继续为秦雨玲辩解：“我们……我们雨玲是个病人，她以前，她以前不这样的，她很善良的。”
颜心妍轻笑着觑了杨凤华一眼，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指甲，一边语气淡淡地说道：“善良？啧啧……秦太太，你说这话，不觉得脸疼么？你的女儿善良？这话，你敢在那些，被你女儿霸凌过的同学面前说吗？”
杨凤华的脸色瞬间一变！
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颜心妍，似乎是没有想到，她竟然会知道这个！
那么，这也就是说——
她之前，已经派人调查了她的女儿。
想到这里，杨凤华忍不住咬紧了唇瓣，心里有些烦躁：
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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