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人只把求签当成件玩笑事,出了寺庙上了车,早就抛之脑后。
朱舟和大部分人不一样。
他“见识多”。
一路上,朱舟有意无意地去瞄沈烨和大老板的座位,发现二位坐的远得离谱,双人座中间能再塞下第三个人。
难道吵架了?朱舟迅速开始头脑风暴。
其实,关于沈烨和秦茗的问题,已经从早上困扰他到现在了。
在房间里看到大老板的那一刻,朱舟只是单纯地觉得不可能。
这两人之间的距离,实在太遥远,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。
国家队里的单身崽子,要找对象,基本是队内解决,否则光靠每周半天的休息日,出去找只顺眼的猫都难。
长得靓丽点的,能在去大学里修文化课的时候追到校花校草,司茜就是这样。
而秦茗是远在天边的人物。
沈烨怎么会和她搭上关系?朱舟纳闷。
不过他很快想通。
就像教练说的一样,凡事不能学沈烨。
反面教材,学不好,非死即残。
秦茗和沈烨冷战了。
从庙里出来的那一刻开始。
她问沈烨抽到什么签,沈烨摆着张臭脸一个字也不说,脾气上来得莫名其妙。
典型的得寸进尺,把非主流非科学的东西当宝贝了?还敢给她脸色看。
回到小屋后,秦茗喊来导演,吩咐从下午开始的活动她一概不参加。
就让沈烨和空气搭档好了。
搞得她还稀罕他什么似的。
从这一天的夕阳西下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,大部队去了某个山头野营,秦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专心工作。
财务又碰到了难题。
易廷在欧洲巡演的花费需要实时入账,新来的应届生员工折算不清汇率,整个底稿的逻辑错得一沓糊涂。
还有,要交给华瓴看的报告,她之前垫付的巨款无法从利润里剥离开来。
秦茗拜托秦峯联系到一位会计系的教授,边跟人家请教,边帮财务对数字。
墙缝里透进来的光逐渐从夜灯化为日照。
她正在校对excel的公式,听见有人敲门。
“哪位?”
“我。”
哦,她的前任搭档。
“你找我有事?”秦茗坐在位置上没动。
“嗯。”
“我不方便,”秦茗直接拒绝,“我在洗澡。”
她确实打算在对完第一千二百行的数字以后用水流放松一下自己。
听声音,沈烨在门外站了一会,走了。
秦茗忽得有一瞬不知做什么好,拿出手机打发两分钟时间。
群里的消息提示堆成高山,导演在通知大家,今晚便要离开陵县启程去漠北,半夜十点的飞机,切记不要迟到。
她翻通讯录,翻到贺敬尧的名片。
没有新消息。
看来他还未把事情处理好。
漠北就漠北。
她也不想回b市。
木屋内的条件简陋,秦茗洗完澡以后出来,把行李收拾大半,一摸额头,才发现都是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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