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惊简直非同小可!纪宴咬牙切齿:“你还不快给老子说清楚!!”
纪谨这才小小声,把妹妹相形纪棠现今身份简单说了说,他咬牙:“要不,我怎么一直想着劝您……昨我追上,亲眼妹妹人带走!”
纪谨项青赶到,刚好远远看个尾巴,两人上也只是多栽两个,追了两步,一咬牙立即掉头找赵徵。
纪谨说着说着,火烧火燎,妹妹也不知正在哪里熬刑呢!他跪了下来,哭:“爹,爹你不能不管妹妹啊!”
里应外合,才有可能把妹妹救出来啊!
“陛下多行不义,弑父弑兄弑君弑储,这等不忠不孝寡仁薄义不择手段之辈!爹,难你还要助纣为虐吗?爹你还记得你当初投奔起义军之志吗?!”
忆起当初从军起义少热血誓言,心头一片灼热!
纪宴来回踱步,咬紧牙。
别看纪宴经常恼怒揍骂儿子,实际他心里极重极疼孩子,他常征战在外,膝下仅一儿一女,尤愧对女儿,他不能陪伴她成长,连面也不能得。
女儿遇匪失踪,他特告了半长假,天天找,甚至把宁县附近山匪都剿了个干干净净,找了足足两多,一直都没放弃过。
素来体恤妻子留守不易待她态度温从未动过一根手指头他,当直接一巴掌就把卞夫人脸扇肿了,卞夫人躺在床上半个月都没能起身。
纪谨从怀里内衣夹层取出一封信,“……这是妹妹出事前写。”
纪宴抢过来飞快打开一看,熟悉且又添了些锋芒笔触,笑语晏晏,请罪又撒娇,末了还苦劝他想一家团聚,语气诙谐,带着小儿女特有娇俏。
只是这封信灰黑狼藉,染满了泥尘焦痕血迹,血迹渗透到里头信纸上,斑斑赤『色』字迹濡染成一片。
这张染血信纸娇俏语气截然相反,纪宴心下大痛。
纪宴小心收起信纸,把信揣进怀里,来回踱步,最终一咬牙:“那边怎么说,要爹怎么做?!”
天平上哐当一声落下一个重重砝码,纪宴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。
纪谨闻言大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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